又凭什么要你来扛着。”
其余人本对卫锦云清晰又合理的说辞惊叹,但一听“和离”,也就来了气势。
金氏擦了眼泪,立刻站出来,“就是这话!前儿我去阊门淘物什,见个寡妇娘儿俩开着个朝食摊子,生意红火着呢。你这爊鸭手艺好,街坊都认,没他拖累,指不定更顺当。他要是还有几分良心早该回来了,如今这般,便是个没情义的,不值得你惦记。离了离了,缺他不成!”
李大叔见赵香萍眼圈依旧红着,放缓了语气,“阿萍也别哭,为了这杀才哭坏了身子不值当。这请讼师的钱财,我出一份!”
“那我也出,这狗东西!”金氏愈想愈气,伸手就往自己腰间的荷包里掏钱。
张仁白沉浸在卫锦云“高大的身形”中,被“狗东西”三字拉回了思绪,“那什么,我也出!”
众人本事来安慰赵香萍母子,却被卫锦云一趟说辞下来,个个跟饮了鸡血般愤恨。即便赵香萍推脱不要,待一起帮着收拾了铺子,还是趁着她转身的功夫,放了些钱跑了。
“姐姐。”
卫芙蕖扯了扯卫锦云正在用调羹搅拌热牛乳的衣袖,“下次别再这般出头说律法了”
“我不是说了缘由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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