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有女人还不好?挨着女人睡香不?”
&esp;&esp;“香你爷个臭腚!”
&esp;&esp;有两人看到江三荷,吓得大叫一声。
&esp;&esp;还吵了起来。
&esp;&esp;江三荷赶紧跑了,连脸都不敢洗。
&esp;&esp;她直奔县衙,生怕错过升堂,要是儿子已经被判了,那就晚了。
&esp;&esp;还好,她来得早。
&esp;&esp;县衙外面还没聚集太多人。
&esp;&esp;江三荷挤到前头,周遭看客的说话声传到她的耳朵里。
&esp;&esp;“你们听说没,听说官差捉了个小毛贼,好像才十岁,啧啧,才这么点大就知道偷钱,也不知道他家里是怎么教的,这要是我儿子,腿都给打断。”
&esp;&esp;“说不定家里人都死绝了呢,从小没人教,可不就是爱干些小偷小摸嘛。”
&esp;&esp;“什么时候升堂啊,我还等着看知县大人是如何判呢。”
&esp;&esp;“急什么,听说是辰时末,这才辰时初,有的等呢,反正你我又无事,闲聊会就是。”
&esp;&esp;“你们说,知县大人会怎么判啊?是蹲大牢还是打板子呢?”
&esp;&esp;“这我还真不知晓,头一次见官差捉个半大小子回来,兴许知县大人直接放了也有可能。”
&esp;&esp;“别胡说了,怎么可能会放,要是放,至于升堂吗?肯定判的不轻,兴许罚徭役都有可能。”
&esp;&esp;“十岁的娃娃去徭役?你酒喝多啦?”
&esp;&esp;“”
&esp;&esp;这些人各种猜测着。
&esp;&esp;没人知道孟不咎会如何判。
&esp;&esp;江三荷听的心里越来越慌。
&esp;&esp;只见她拽着一个自称是官差表弟的汉子问道;“这位大哥,你是官差大人的表弟?那你是不是知道,如何求知县大人,他才会放了这个孩子?又或者送什么才可以?”
&esp;&esp;“你谁啊?”汉子一脸懵的看着她。
&esp;&esp;“哦,我就是路过,好奇,所以问问,大哥这般有本事,肯定会知道的吧?”
&esp;&esp;江三荷佯装自己是好奇才问的,还拍起了马屁。
&esp;&esp;“那你还真问对人了,我表哥可是县衙的官差,哼!”
&esp;&esp;这句话,汉子已经说了五遍了,要不然江三荷也不至于把主意打在他的身上。
&esp;&esp;毕竟这是长安镇,她根本不熟。
&esp;&esp;谁也不认识。
&esp;&esp;“还望大哥帮我解惑。”江三荷又求了一遍。
&esp;&esp;其他人也好奇的看向汉子。
&esp;&esp;“是啊,你快说啊,知县大人喜欢什么?送什么他才会通融呢?”
&esp;&esp;虽然这些人没犯事,可保不准哪天就被捉到牢里去了,要是能知道知县的喜好,送对了礼,指不定就能逃过一劫。
&esp;&esp;“咳咳,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们吧,咱们的知县啊,比上任知县还要铁面无私呢,你们怕是不知道吧,他可是上任孟知县的亲儿子!这件事,只有我这种,有官差亲戚的人才能知道,你们呐,都被蒙在鼓里呢,上任孟知县已经去当知府了。
&esp;&esp;有一个知府爹,咱们的知县大人呐,想如何办案就如何办案,你们忘了?先前那案子大人是如何判的?我从未见过犯人那么快就斩头的,定是有知府大人护着呢,只怕还是先斩后一步才送去案卷,至于送什么如何求,你们别想了,知县大人富裕的很哟,除非呀,你们姓江!”
&esp;&esp;汉子摸着下巴上短短的胡茬,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说着。
&esp;&esp;“啥?咱知县大人,竟然是孟知县的儿子?哎哟,怪不得呢,我就说嘛,他怎么也姓孟,还以为是碰巧了呢。”
&esp;&esp;“父子俩都当知县啊,真是有本事,再看看我那不争气的儿子,哎,读了十几年书了,竟然连个童生都考不中。”
&esp;&esp;“这不是人尽皆知的事吗?你们竟然不知道?当初孟知县中了探花回来,我还去看了呢,那叫一个一表人才啊。”
&esp;&esp;“哈哈,老李头,你怎么不望望你自己啊,大字不识一个,要不是开包子铺赚了点银子,你能送你儿子去读书?他比你认识的字多,那就够厉害了,人要学会知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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