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昨天袭村的邪魔在哪里?”
&esp;&esp;“黑云卫正在抓捕。”
&esp;&esp;“把昨天邪魔留下的痕迹,行凶的证据全部送去鬼神司。”陆清墨盯着左天正,眼神冷肃。
&esp;&esp;“你最好把那些邪魔抓回来,昨天也最好是真的邪魔袭村,而不是某些人胡诌出来的事情。”
&esp;&esp;“如若不然,左天正,你明白后果的。”
&esp;&esp;左天正又惊又怒,“陆清墨,你这是在威胁我?”
&esp;&esp;“你可以这么认为。”
&esp;&esp;此时的她全无惧怕之意。
&esp;&esp;“好好好!”左天正气急。
&esp;&esp;“待回到玉京,我会把今天的事情如实禀告给陛下!”
&esp;&esp;“玄都观千载传承,名门正派,乃是国之支柱,国师大人更是万人敬仰,生民爱戴,你却如此行事,等着玄都观的惩处吧!”
&esp;&esp;左天正心中极其忿怒,看起来极为强硬,但其实他的说法很巧妙。
&esp;&esp;其并没有借此诋毁玄都观,反而是主动将陆清墨的行为定性为个人行为,把玄都观摘了出去。
&esp;&esp;若是天龙门的人今天敢如此上门,那左天正少不了要问一句你天龙门是想造反吗?
&esp;&esp;但他不敢,也不能对陆清墨这么说。
&esp;&esp;天下间任何一个门派世家的弟子生事,他都可以由个体拉扯到集体上面,说一声目无法纪,管教不严。
&esp;&esp;但唯独玄都观的弟子,无论做了什么事情,哪怕是公开背叛了齐朝,都只能是个人行为,绝对不能上升到整个玄都观。
&esp;&esp;他今天要是敢问一句玄都观想做什么,眼中还有没有陛下之类的话。
&esp;&esp;那齐皇第一个饶不了他。
&esp;&esp;可以和玄都观弟子为敌,可以与弟子争斗厮杀,但对大齐朝廷来说,玄都观这个整体永远是不会犯错的,永远都是令人尊敬的国教。
&esp;&esp;谁敢把玄都观摆到大齐的对立面,那谁就是敌人。
&esp;&esp;哪怕是皇子公主,都绝对不能在明面上表达自己对玄都观的不满。
&esp;&esp;不然的话,齐皇惩罚起来,也不会手软。
&esp;&esp;两百年前,大齐一位在当代最有天赋的,兼修魂魄与武道的皇子,上上下下皆认可他,只待年岁再大一些,就能定为太子。
&esp;&esp;是被认为其继承大统后,必定可以带领着大齐走上一个新的高度的绝世天才。
&esp;&esp;但就是因为那位皇子曾公然批评玄都观,说了一些影响极为不好的话,甚至还隐射了玄都观主。
&esp;&esp;还没有等玄都观表态,那一代的齐皇就直接废除了那位绝世天才的皇子身份,永囚于皇宫深处,再也没有出现在世人面前过。
&esp;&esp;双方的关系就是如此的畸形,但却难以改变。
&esp;&esp;双方对峙于镇守府中,左天正被护在身后,气氛很是紧张。
&esp;&esp;“最好不是你们。”
&esp;&esp;陆清墨转身就走,留下最后一句话。
&esp;&esp;“你要去告,便告。”
&esp;&esp;“玄都观有什么处罚,我都受着。”
&esp;&esp;待其离开后,左天正的脸色瞬间无比的阴沉可怖,拳头紧紧的捏起。
&esp;&esp;“陆清墨……”
&esp;&esp;他咬牙切齿,似要把这个名字咬碎。
&esp;&esp;“失败了。”
&esp;&esp;旁边的楚师脸色难看,“刚才周清和白若月,也同她一起回了黑云镇,谁也没有死。”
&esp;&esp;“玄都观的弟子真有那么强?”李师不解。
&esp;&esp;“如此远的距离,还能及时救援到?”
&esp;&esp;“她陆清墨是阴神尊者不成?!”
&esp;&esp;这显然就是一句气话,毕竟陆清墨刚刚才动手,显圣气机显露无疑。
&esp;&esp;截杀周清之人,便是左天正隐藏在暗中的第三个护卫。
&esp;&esp;截杀之地发生了什么,他们三个显然不知道,只以为是陆清墨及时赶到,救下了周清和白若月。
&esp;&esp;不然的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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