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,算是一个活死人。
&esp;&esp;张兴水一挥手,徐以逸扑通一声,双腿直挺挺地跪在地上。
&esp;&esp;斋房的地面大多都是用大理石铺设的地板,如果对方已经不算活人,这一跪怕死要躺半个月。
&esp;&esp;“只要沈小友加入红衣教,这算是进入道门的礼物。”
&esp;&esp;沈星星咦了一声,“可我怎么觉得他应该不想当这个礼物吧?”
&esp;&esp;带徐以逸来的道长,双手结印,往徐以逸脑门一拍。
&esp;&esp;“啊啊啊!”
&esp;&esp;一声接过一声高亢的惨叫,徐以逸疼得面色扭曲,冷汗涔涔。
&esp;&esp;“礼物不听话,当然得教训。”
&esp;&esp;徐以逸的声音越来越小,身上榨出一层尸油,满眼不甘地盯着沈星星。
&esp;&esp;沈星星指着徐以逸又道:“老道长,他还瞪我呢!”
&esp;&esp;“啊!”
&esp;&esp;又是一声惨叫。
&esp;&esp;这回徐以逸彻底萎靡,连叫都叫不出来,直挺挺地躺在地上。
&esp;&esp;“沈小友,我的礼物如何,喜欢吗?”张兴水笑着问。
&esp;&esp;“勉强还成。”沈星星没有再说这折磨徐以逸的话。
&esp;&esp;“那我刚才的条件考虑如何?”
&esp;&esp;“我能问个问题吗?”
&esp;&esp;“你问。”
&esp;&esp;“当年借运换命是老道长的主意吗?”
&esp;&esp;张兴水非常大方地承认,“不错,是我做的。成大事者不拘小节,只牺牲几个人,就能成就大业,他们……死得其所。”
&esp;&esp;“砰!”
&esp;&esp;红伞拍下去,桌子砸得稀巴烂。
&esp;&esp;只有裴忌手里的一壶一杯没有损坏,其他的茶杯都跟着桌子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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