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至终都透露着诡异, 从他们一开始接手起, 仿佛就有人在暗中安排。
&esp;&esp;不等沈银粟再问些什么, 众人便见一个婢女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。
&esp;&esp;“禀报郡主, 大事不好了!”
&esp;&esp;“慢慢说, 怎么了?”沈银粟把药碗放下, 叶景策如释重负。
&esp;&esp;“查抄杜刺史家的人来报, 说杜刺史跑了!”
&esp;&esp;“荒唐!他还以为他能跑出多远!”叶景禾闻言冷冷一笑, 躬身对沈银粟道,“姐姐放心,我这就带人去追,定将他抓回来!”
&esp;&esp;沈银粟颔首,叶景禾转身便走,唐辞佑连忙追了上去。
&esp;&esp;淮州郊外五十里处,杜刺史搂金银细软策马狂奔,一边扶正颠歪了的帽子,一边慌张地回头看身后的追兵。
&esp;&esp;那叶家的小姑娘看上去娇娇软软的,怎么驾起马来如此不要命!动作竟能这般雷厉!
&esp;&esp;杜刺史暗骂一声,来不及转过头去看前路,便听前方传来一声急喝:“何人胆敢在此放肆!”
&esp;&esp;杜刺史忙拉住马,只见前路传来一道有力的马匹嘶鸣声,一队车马停在面前。
&esp;&esp;仪仗队前的朱红凤凰图腾极为显眼,被围在中间的马车周身金紫丝绸装裹,四角挂琉璃銮铃,清风掠过车帐,杜刺史望见车内之人那一双清澈的慈悲目。
&esp;&esp;“殿……”杜刺史滚落下马,磕巴了半天也未把话说全,身后叶景禾追来,见状亦是愣了一瞬,随即连忙跃下马。
&esp;&esp;“臣女叶景禾,见过大殿下!”
&esp;&esp;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撩开遮挡的帘子,车内走下的男子一身淡色裘衣,温润清雅,宛如青松,垂目时如俯瞰众生,但见慈悲。
&esp;&esp;“小禾怎么自己追过来了?”洛瑾玉声音温和,俯身将叶景禾扶起,听闻面前又传来马蹄声,抬眼望去,笑着道,“原来是你将辞佑他们落在身后了。”
&esp;&esp;“殿下怎会在此?”
&esp;&esp;见杜刺史已经被人拿下,叶景禾松了口气,便追着洛瑾玉询问。
&esp;&esp;“按说我之前便应当回京了,只是途径此处,偶遇难民,便想着过来看看。”洛瑾玉笑道,“听说云安也来此处了?”
&esp;&esp;“正是!”叶景禾开怀道,“云安姐姐若见了殿下,想必会很高兴。”
&esp;&esp;洛瑾玉闻言轻笑着拍了拍叶景禾的发顶:“那就劳烦小禾带路,让我去瞧瞧云安了。”
&esp;&esp;苏府内,一派热闹,唯有叶景策所在的屋内一片寂静,苏洛清在旁拿着药碗催促:“阿京兄,阿姐吩咐我看着你喝药,你倒是快喝啊,你喝完我好去前院啊!”
&esp;&esp;“不喝了,不喝了,这东西就不是人喝的!呕——”叶景策下地拿过苏洛清手中的药碗,把药尽数浇在花盆里,“好了,你的任务完成了,快去前院吧。”
&esp;&esp;“对了。”叶景策突然反应过来道,“前院发生什么了?云安为何忽然就变了脸色出去了?”
&esp;&esp;“这你便不知了吧。”苏洛清神秘兮兮道,“当朝大皇子莅临我府,实在是让我府蓬荜生辉啊!”
&esp;&esp;大皇子竟也来了?叶景策怔住,随即一扬眉,来得好啊,大皇子这么一来至少沈银粟没工夫看着他喝药了!
&esp;&esp;苏府前院,沈银粟正把玩着茶杯深思,一时间竟说不上是高兴还是烦闷。
&esp;&esp;她与颜卿岚百般筹谋,为的就是不让洛瑾玉卷入此事,这贪污案和三皇子母家脱不开干系,他作为大殿下搅入此案,便会有党争之嫌,更何况皇帝之前未对此案进行严苛审理,为的就是制衡这几个皇子,如今洛瑾玉一来,她之前的筹谋岂非功亏一篑!
&esp;&esp;沈银粟沉沉地叹了口气,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想念洛瑾玉,许久未见的大哥今日得见,心中自是期待。
&esp;&esp;马车停在院前,不等洛瑾玉走入院中,便见沈银粟向自己扑来,温婉娇俏的面容与记忆中的相差不大,纵然平日里再如何正经,见了他也还是孩子心性。
&esp;&esp;“大哥!你之前不是说要回京都吗?怎么来淮州了?”
&esp;&esp;沈银粟挽着洛瑾玉的手往院子中走,听洛瑾玉温和道:“我的确是要回京都的,只是我先前便听闻了淮州赈灾之事,回京路上有遇见大量从淮州出逃的难民,实在是对此放心不下,便想着来看看。”
&esp;&esp;“从淮州逃难出去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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