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原本是帮朝廷寻木头的差事,寻得一些好木材,薛家把木头昧下,父亲说于法不合,要报官……”
&esp;&esp;众人又问:“那你父亲呢?”
&esp;&esp;少年呜咽道:“我父亲……我父亲死了。”
&esp;&esp;高虎连忙又问:“怎么没的?”
&esp;&esp;那人哽咽:“跌在水里淹坏了,母亲也气病死了。”
&esp;&esp;跌在水里,肯定不是简单跌在水里。
&esp;&esp;高虎自己就干过不少沾血的事。
&esp;&esp;林海却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:“可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木?”
&esp;&esp;少年无力的摇摇头:“不知道……我在外面跟着先生念书。”
&esp;&esp;果然百无一用是书生。
&esp;&esp;“两位公子是好人……”少
&esp;&esp;年忽然又咳出一大口血:“那个薛家,是金陵一霸,家中有很多官,两位公子不必……”
&esp;&esp;还没来得及问出他姓甚名谁,少年头一歪,眼皮一翻,只有一丝微弱气息。
&esp;&esp;贾政今日走不得了。
&esp;&esp;一群人暂且安置在驿管,又请了大夫。
&esp;&esp;却回天乏术。
&esp;&esp;“内伤极重,救不回来。”
&esp;&esp;天才黑下去,那个少年昏死后就再没醒来,夜里断了气。
&esp;&esp;虽说报了官,却也是一桩无头公案。
&esp;&esp;林海花了点银子,请义庄的人出面,给这个少年料理了后事。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一桩人命案子,让贾政原本的出游触了霉头,回到家中,又是火盆驱邪,又是敬香。
&esp;&esp;过得半个来月,林家那边才把调查到的详细情况快马传递过来。
&esp;&esp;史苗看过以后,满脑子都是果然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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