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陆虞吻了下她的鼻尖才松开放在她腰间的双手。
&esp;&esp;“好,都听肉肉的。”陆虞凑过来附耳说道,他说这两个字时眼神炽热似火,仿佛能把人熔化。
&esp;&esp;“‘肉肉’是什么意思?”孙滢好奇问道。
&esp;&esp;“心尖尖上的肉肉。”陆虞笑答道,他的笑容温暖而明亮,仿佛冬日的暖阳一般驱散了雾霾和寒温冰冷,让孙滢的心也跟着炽热起来。
&esp;&esp;“先去跟母亲请安,等下回房你想怎样就怎样。”孙滢拉着袖子,明明是在一本正经的说话,但话一出口,听在了耳中就有软语相求的味道。
&esp;&esp;“好,我想怎样就怎样,你可不许一半的时候再睡了!”陆虞悄声道。
&esp;&esp;“那快些走吧,母亲天天挂念着你呢。”孙滢板起了脸,快走几步。
&esp;&esp;几句话的功夫,孙滢就已经手脚发软了。
&esp;&esp;不能再想了,也不敢再想。
&esp;&esp;松鹤堂离此处也不过六百余步,老太太见到陆虞果然很开心,叹道:“出去变得又黑又瘦,快些回房,我不用你们陪着,吃斋呢。”
&esp;&esp;老太太也看出来这一对的眼神粘在彼此的身上了,罢了,罢了,娶个儿媳妇丢个儿子……
&esp;&esp;唉,这个儿媳,眼神纯洁无暇,鼻梁高挺更显五官深遂,身着一身艾绿绣着荷花的夹棉常服,衬得肌肤如雪,纤腰盈盈不足一握,由于年纪小,青涩又极美的容姿带着一丝稚子之气,神情冰冷疏离,仿佛这世间根本没什么事可以让她放在心间。
&esp;&esp;她一个做母亲每见孙滢一次为她的美容惊艳一次,若不是她和自己家这个儿子站在一起,她真会误会儿媳是那天女下凡。
&esp;&esp;有这么一个儿媳,做婆婆的不宠着怎么行?
&esp;&esp;老太太不免心里暗自庆幸孙家这一群泼皮肮脏货将她藏于道观,若非如此,也不会有此良缘。老太太越看这位儿媳越是满意,免不了处处给他们想方设法的给予独处的时间。
&esp;&esp;“清风,将那套从毗陵带回来的象牙篦梳给老太太留下。”陆虞笑着命令清风道。
&esp;&esp;清风抱着檀木匣子,一看外面的雕花就知绝非凡品,孙滢有幸在清风的手中看了一眼,双面菠萝漆打底,填彩刻阴,一面雕刻了兰花,一面是菖蒲,上面还有一只金色的蝴蝶,寥寥数笔,意境非凡,可见匠手艺非凡,背面刻“毗陵于聚泰沫膠东吕”。
&esp;&esp;“这篦梳精致很精致我也非常喜欢,但下次不兴再买了,正事要紧。”老太太说道,“你们赶紧回房吧,老婆子我要用晚餐了,吃得太晚克化不动。”
&esp;&esp;两人相视一笑,双双辞别了老太太,进了藕香院,门被一脚踢上,陆虞就将孙滢打横抱起,炽热绵长的吻就落了下来。
&esp;&esp;“肉肉,想我没有?”陆虞的声音低醇如酒,孙滢知道了他这句“肉肉”的含义只觉得心里酥酥的,麻麻的,痒痒的,又冒着些快乐的泡泡。
&esp;&esp;“想了,我好想你,夫君。”孙滢主动双手揽住陆虞的颈,伸出丁香小蛇与他的嬉戏。
&esp;&esp;一直到呼吸困难,两人才停了下来。
&esp;&esp;院子里都是人,太难为情!
&esp;&esp;丫鬟们看到主子这么恩爱,会心一笑,低头又继续做自己的事情。
&esp;&esp;藕香院没有陆家的婢女,全部是孙滢带过来的,虽然在一起时间不长,但她们也知道,陆虞不喜欢他们在跟前伺候,都不上前去碍眼睛。
&esp;&esp;“你先洗洗。”孙滢的声音像在撒娇,又像在央求。
&esp;&esp;“好,肉肉帮我洗。”陆虞的声音里仿佛带上了些许哄诱的蜜糖,甘甜而香醇,令人欲罢不能,忍不住想要答应他的一切要求。
&esp;&esp;房内炭火生得正好,八角宫灯明亮如昼,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。
&esp;&esp;和陆虞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。
&esp;&esp;“好,我帮你洗。”
&esp;&esp;孙滢现在总算是琢磨出了不让人伺候的真正含义:任何时候,只有他跟她,除此以外再无他人,想说什么,想做什么,也不用顾虑。
&esp;&esp;当他们坦诚相见的时候,孙滢忍住亲吻了陆虞。
&esp;&esp;他全身上下,她没有一处不爱。
&esp;&esp;“这里是我的,这里也是我的,都是我的。”她一边亲一边发出满足的赞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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